寻根记(六)大河涛声缱惓入旧梦,命里三迁晋男怜娇小

2023/3/2 金城魏氏网 浏览

且说黄河从青藏高原的巴颜喀拉山脉北麓约古宗列盆地发源后,呈“几”字形。自西向东奔流而下。一路穿峡谷,过草原,流经青海、四川后,进入甘肃境内。青年魏贵早就听金长庚讲过黄河的故事,但是第一次看见金城的黄河,他还是被大山大水的壮美深深震憾。
原文来自公众号:老魏的新视界 2018-10-23  作者:魏著新



且说黄河从青藏高原的巴颜喀拉山脉北麓约古宗列盆地发源后,呈“几”字形。自西向东奔流而下。一路穿峡谷,过草原,流经青海、四川后,进入甘肃境内。青年魏贵早就听金长庚讲过黄河的故事,但是第一次看见金城的黄河,他还是被大山大水的壮美深深震憾。

有一次他登上白塔山,看黄河从千山万壑的渺茫远方蜿蜒而来,心中顿然激荡起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豪情来。河水离金城愈近,河面愈显宽阔,到了巍巍皋兰山和白塔山脚下,那一河黄水如一匹铺天盖地的赤金黄锻,从河谷里向东鼓荡铺展,翻卷而去。金城偌大的城池就盘踞在黄水之侧,在白云碧空之下,波翻浪卷之上,飘摇起伏,宛如一座水上的汤城。

魏贵爱黄河,在庙滩子居住的时候,他夜夜听着黄河的涛声入睡,那浑厚沉闷的涛声就像是一支绵延不绝的大军在行进中发出的声响,车辗滚滚,马蹄阵阵,风烟漫卷,尘土飞扬……

刚到金城时,他听到轰隆的河声常常睡不着觉,时间久了,听不到河声却又难以入眠。他惊叹大自然山山水水的奇妙和无穷,那涛声就像是一首催眠曲,白天淹没于城市的喧嚣中,只有在夜晚,那舒缓的曲调才隐隐飘到耳际,轻轻敲打着你的耳鼓,传递着这一方水土的声韵。

在金城的大山大水间,魏贵常常想到南京的日子,应天府牧牛镇,那里是他人生创业的难忘之地,老泰山金长庚,好兄弟白图人,还有秦淮河畔的那些故交挚友,他永远也忘不了。秦淮河虽然有画舫笙歌,浆声灯影,但那完全是南国一种轻柔绮丽,软绵绵的调性。

可是黄河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天地之别,南水柔曼,北流刚勇,淮河轻巧,黄河壮阔。吃了不同的水长大的女人,区别也是如此之大,西北女人壮实直爽,大声大气,干脆利索;秦淮女子却是娇小玲珑,细声软语,风情万种。想到这些,魏贵内心忽然就闪过一丝感伤……

人生而立,南北奔走,金陵之地,也留下过魏贵不少离愁别绪。那个姓白的女人,多少年来,偶尔也会出现在他的梦中,那是他在南京应天府遇到的最生动的土著女人。她有南方女子娇小的身姿,一口的吴侬软语,动静之间似轻歌曼舞;惊鸿一瞥如树荫照水。

第一次见她时,就是在秦淮河畔,穿着裙装的白氏站在如画山水前,就像是一枝修竹,一缕兰草,袅袅娜娜,风姿焕然。她有很不错的家世,知书达理,做一手地道的江淮菜,还会唱金陵特有的小调,她也是青年魏贵一生第一次动情的女人。两人像弟妹,又有些特别;像情人,又有明显的距离。

在金陵山色,秦淮秀水,他们也有过不少美好的时光。大多时候他们也只是谈天论地,说东道西,仿佛对方就是另一种山水,需要漫长的时间去攀援和品味。明明是一片云,片刻就成了一片波光;真真一个人,转身就好像一地碎影。

那个时候,南方的朱元璋刚刚坐了江山,社会刚刚趋稳,天不作美,好景难长,还未待青年魏贵的男人情怀结出硕果,应着肃王朱楧坐镇西北的声势,洪洞大移民的百万移民潮席卷天下,魏贵与那白家女子有一天都来不及辞别,从此就天隔一方……


一别十余年,魏贵再也没有回过南京应天府牧牛镇。有时夜半醒来,看身边熟睡的女人和孩子,魏贵满眼的慈祥与爱怜。与白氏相比,金翁长女个头要高一些,身材匀称,个性温良。只是性格没有白氏活泼开朗。

金翁教子严厉,家风敦厚淳朴,所以,金氏二女个性娴静,明白事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一份体贴疼爱之心全放在魏贵和几个孩子身上。

夜已深,梦正酣。魏贵却难以入眠。人生半世,大千世界,一定要经历多少,才能扎下深根?从山西平阳府高桥镇钜鹿村大槐树下,到南京应天府牧牛镇,再到甘肃金城庙滩子,真是天高地远,故乡、亲人、朋友远在天边,星空寥廓,极目难望。现在又要迁往什字川堡,虽然还是在金城地界,但毕竟要与金翁金富白图分离,魏贵想到人生以来的第三次迁徙,不由想,远方什字川,这大河之畔的土地,可是我生命中的又一个折转折或者峰峦?!

云雾驿大石头泉和什字川有何区别,魏贵来到什字川面临怎样的挑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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