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公堂前思左公

2013/7/3 金城魏氏网 浏览

兰大二院有个清幽的去处可,以驱去病人因治疗而产生的烦躁给,病人一片心灵的慰籍——浓柏遮蔽下是宏伟的明清建筑——至公堂。 

至公堂前思左公

 

http://www.lzbs.com.cn    2012-11-10 00:00:00

 

 

    兰大二院有个清幽的去处可,以驱去病人因治疗而产生的烦躁给,病人一片心灵的慰籍——浓柏遮蔽下是宏伟的明清建筑——至公堂。
    2008年春,我来到二院,饭后便坐在浓荫下看那歇山式十一椽的古建筑,由太子太保、一等轻骑都尉、二等恪靖侯,东阁大学士,南洋通商事务大臣、督办新疆事务大臣,陕甘总督左宗棠用雄健而厚重的笔锋书写的“至公堂”匾额。至公堂就是甘肃贡院留给后人的唯一建筑物。历史把镜头聚焦在大清王朝道光登基后的神州大地。

    神州烟雨濛濛,美丽景至而常常让清醒人的心更加痛、平庸人的心更加荡。这就是左宗棠自1812年11月在湘江上游成长的社会大背景。二十七岁新婚自书对联,“身无半亩,心忧天下;读书万卷,神交古人。”读来左公虚怀若谷、心忧天下。因生性傲岸,瞧不起平庸人,爱品评朝堂的小诸葛就是通不过科举的门槛,无奈执鞭又寄居丈人家门。字是人的第二门面,看看左公在至公堂的联对及题于陇西钟鼓楼的“巩昌雄镇”就知左公为人绝非曾公一般狡诈。我们暂不谈左公血洗太平军(因为太平军难以成事,小农意识造成的“韦杨”之变已经严重地动摇了天国的国基),还是看看左公对甘肃的贡献吧。

    甘肃苦甲天下,甘肃的士子更是苦甲天下。左宗棠深深认识到了、也体会到了甘肃士子的苦心、苦情,苦味。原甘肃,即今青海、

    甘肃陇西以西、宁夏大半,新疆的学子远涉山川,前往西安赶考。不小心就误考或遇险,左宗棠四次向朝廷请示,终于在1875年主持建设甘肃贡院,《甘肃新通志》载:“贡院长140丈,宽90丈,外筑城垣,内设贡院。至公堂前是明远楼,两边为南北号房。在至公堂为中轴线上的建筑还有衡鉴堂、提调道署……。”从此,结束了陕甘“分省合闱”200多年的历史,也结束了甘肃士子远涉山水前往西安赶考的历史,更结束了交通不便、花费高、名额有限的历史。也为朝廷选拔了一批合格而有为的“甘肃仕子”,甘肃仕子赶赴在大清王朝暮气沉沉而道路艰险任所的路上。清朝后期的官僚队伍,甘肃籍的还算是有点作为,良心没有丧尽。这就是铁打的事实!一个地域发展的主要标志并不是经济,而是文化。1889年设立兰州学吏局,到1946年8月在今兰大二院院址组建国立兰州大学,甘肃教育的发展才进入快车道。

    同治元年,陕、甘回乱,这本是赃官害民,肆意侵吞赈济粮款而引起的变乱,今天看来就是进步力量。我们别忘了左公柳以及力请朝廷减赋的本章,这是左公刚到甘肃的所作所为。先说左屠夫吧:陕西陇东董志塬(今甘肃庆阳)十八营义军被消灭后,便引军民屯田,亲自参与,时人送“农夫将军”,力图平叛后尽快恢复生产;河州马占鳌举手投降,左公予以重用,并推行宽宥政策,但因肃州马文禄反复无常致左公“屠城”错举。静宁风大沙扬,士兵出战人手一柳,战后立马插柳“新栽杨柳三千里,引得春风度玉关。”左公心系甘肃,更同情甘肃人民生活的艰辛,在写给朝廷的奏折里有“甘肃苦甲天下,黎庶苦甲天下……”的如哭似涕、情感交加的语句。为督办新疆军务,也为了改善甘肃面貌,不仅把陕甘总督府从西安西迁兰州,而且在兰州设立“甘肃制造总局”以发展甘肃的工业,把“学洋务、用洋务、强国富民”的思想在甘肃力行。甘肃最早的工业“兰州通用机械设备制造厂”在左公的宏图下而建成。位于西站的兰通厂确实在甘肃的发展史上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收复新疆,不是那么顺利,仅仅是一品大员李鸿章就提出“海防”而放弃塞外顽化之

    域,李中堂的“海防”宏图受到朝堂70℅、15位总督大臣的拥护,而沈葆桢的“江防”还有一些大臣支持,唯有湘人左宗棠的“边防”只有三位总督支持而朝堂无一人过问。诚如上书所言“今若划地自守,不规复乌桓,则无总要可扼。……而乌桓南至巴里坤、哈密、北至塔尔巴哈台各路,均应置重兵;精选良将,兴办民屯,招徕客士,以实边疆。……”虽然朝廷任命左宗棠督办新疆事务,其实在兰州又能集中什么物质呢?仅仅是李鸿章的一个薄如白纸的人情。发动黎民自己动手,哪像李大人有丰厚的军资保障,一支高薪的腐败北洋舰队就在出访日本时在领先亚洲的军舰火炮筒上晾晒着与黄龙旗相映衬的衣服,甲午风云的惨败早就注定。而白手起家,靠八千湘江子弟兵出疆的左宗棠却大获全胜——光复新疆大部疆域,仅剩伊犁还在俄国人的手中。左宗棠不是常人!外国人错误地估计了刚烈忠勇的湘人为“一个李鸿章可抵十个师”的淮人。诚如左公陈兵福州遥望台湾而砺兵秣马时,法国人惊呼:“一头狮子带领一群绵羊,就成了一群狮子:一头绵羊带领一群狮子,就成了一群绵羊。左宗棠就是一头雄健的狮子!”可惜呀,历史老人在民族历史的册页里开了个玩笑,阴雨绵绵的那天,74岁的左宗棠仙逝在福州任所。一代忠魂在暮霭沉沉的大清王朝上空画了道亮丽的流星弧,历史又进入了死气沉沉的局面。

    左宗棠是真男儿,看看原配周贻端早逝后,左公书写的墓志铭吧:“珍禽双飞失其俪,绕树悲鸣凄凄厉。人不如鸟翔空弥,侧身南望徒奠祭。往事重寻泪盈袂,不获恁棺俯幽墓。人生尘界无百岁,百岁过半非早逝。”感情真挚,声泪俱下、字字含血,句句下泪。真男儿,就产生真感情。

    左宗棠远离甘肃而去,我们真应该把“一代忠烈”的所作所为让世人进一步了解。在兰通厂与兰大二院徘徊的忠魂很期望有个代表性的物什来说明这一切——陕甘总督任上很有作为的重臣风范。

    是的,左公走了,那摩云的古柏并没有忘记左公的身影,那至公堂前徘徊的有识之士并没有忘记湖南在甘肃的那位挖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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